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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式屏退旁人,才问乌云宝音是否对他行了不轨之事。

晏随舟神情尴尬地摇头:“他抓了许多人,一天换一个, 极其凶残。但他并不动我, 只是要我在场……时刻在他眼前。”

徐嘉式眉头紧皱, 早看出草原来的小兔崽子不是好东西, 没想到会如此寡廉鲜耻。该死!真是该死!

“你和乌云宝音从前认识?”徐嘉式又问。

晏随舟摇头:“我从没见过他。只听说岱钦使团来访, 王子至今还未离开,才根据相貌以及听他们主仆对话验证了身份。”

徐嘉式听他嗓音沙哑:“你知不知道他为何抓你?这些天,他只是囚禁着你?”

晏随舟回忆:“抓我的原因……大概能猜到他是因为那首童谣。”

“童谣?”

“我父亲教给我的。那天我在育婴堂教孩子们唱来着,从育婴堂出来没多久我便被他的人掳了去。这些天,他无论做什么,哪怕是……也要我一遍一遍唱那首歌谣。这几天,我大约唱了上千遍。”

徐嘉式让晏随舟当场又唱了一遍那首童谣,果然如他好友所说,完全不在调上,加上声音沙哑,简直是不堪入耳。

就这样,乌云宝音还听了上千遍?这是什么癖好?

徐嘉式沉吟良久问:“你父亲教你这首童谣时,有告诉你它的来历么?”

晏随舟摇头:“父亲从未对我说过,其实,父亲有多年不提这首童谣了——摄政王殿下,为何突然接我父亲来京?是不是乌云宝音对他不利?”

徐嘉式没有回答,见晏随舟实在疲惫,便让四瑞带他下去休息,又与其父冯昭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