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本座待你不薄,你呢?”江临祁唤着床第间的昵称,声音却透着森冷,花月觉得自己只能做垂死挣扎,“我没有!”
楼主说,他和宁邵私通,被发现便要刺杀楼主然后私奔。
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测,楼主为什么要信?花月心里凄然,却不想质问,他有什么资格呢,
只一句没有,花月便叫江临祁扼住了喉咙,呼吸渐渐不畅,江临祁不顾花月的挣扎,沉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让他三天两头,关在你房里,一关,就是一个时辰?”
一想到花月躺在别人身下,江临祁便怒火中烧,这具青涩的身子如同在自己身下一般在另一人底下承欢,简直是胆大包天。
“我……我怀孕了!”渐渐收拢的五指,让花月开始呼吸不上来,却不想死啊,他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只好说出他苦苦隐瞒的事情。
江临祁闻言却是哈哈大笑,“月儿,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怎么?是想本座在这疼你?”“可本座现在……嫌你脏!”江临祁一把将花月推开,“来人,用刑,看看我们偃月堂的堂主,能不能把望江楼的三十六样刑罚熬遍也不开口!”江临去对着几个下属一吩咐,立刻有人上前架起花月要绑到刑架上,“不,不要,我真的有孕了!”“您信我!”花月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现在,不能受刑的。
江临祁却只是冷冷一声,“月儿,本座多久没碰你了,就算你是个女人,这肚子里的,是本座的种吗?”
花月不住地摇头,“四个月,四个月了,是我上次出任务之前有的,楼主,您找个大夫,找个大夫来探个脉,一切都清楚了!”
花月不说大夫还好,一说,江临祈想起给他下毒的宁邵。
想着花月同宁邵私通,心中怒火翻张,“行啊,不用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江临祈冷睨着地上的花月,花月只觉得如同五雷轰顶,全身血脉凝结,“楼主?”他不确定地问一声,想着楼主只是盛怒之下口不择言。
可花月只听见一声,“带走!”
不可以的,不可以!他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花月挣开抓着自己的人,转身向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