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跑,离开望江楼,就没事了。
可花月还未跑出两部,背后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口中腥甜止不住地往外冒。
江临祈看着人这幅样子有些不忍,可一想他的背叛又满心愤懑,对着几个下属摆摆手,“送走!”
花月被人拖着往外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却还是气若游丝地对着江临祈喃喃,“四个月了,楼主,他四个月了,他会动了,你摸摸,你摸摸啊!”喃喃低语最后变成绝望的哀嚎。
“你摸摸啊!他会动了!啊!江临祈,我恨你……”
那让人烦闷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江临祈嗤笑一声,当晚继续酒池肉林,可总觉得酒的味道不够甜美,身边好像,缺个人。
罢了,让他受一个月的教训,还是把人接回来,他相信以花月的本事,不会让人辱了去。至于他偷人的事,等回来再算!这往后,得卸了他的职,花月,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江临祈给自己灌了一杯苦酒,倒头便睡,却不知那头被他打成重伤的花月被林小山灌了一杯化功散,丢进了马车。
凌烟阁的鸨妈妈接到花月这样的绝色当下喜出望外,又听闻是被楼主弃了的,自然不用顾忌,当天便找了四个大汉教他规矩。
所谓教规矩,不过就是接客前,先让他们舒爽一番,既是楼主用过的,也不在乎什么初夜不初夜,教教规矩,还能将客人侍奉的更好。
花月自然是不从的,拼了命的挣扎,被人,拳打脚踢,眼看着身上的衣服离体,只剩下满心的绝望。
他闭上眼,这样也好,可以彻底死心了。却忽然感觉身下汩汩流淌着什么,鼻尖闻到一股血腥味。四个大汉吓蒙了,出去找鸨妈妈,这可别出了人命啊!
花月感受着腹部激痛,孩子从身体被剥离的感觉那样清晰。
真好,他和江临祈之间,只剩下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