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走到厢房门外,宁泽涛微微弯腰,声音颤抖着:“对、对不起,我……”
余下的话破碎不成声。
宁星阮看着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宁泽涛,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回事?
他只听到宁泽涛情绪很激动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成了这幅样子。
没有等宁星阮的搭话,宁泽涛拖着身体拉着宁泽文跌跌撞撞朝外面走,宁泽文看着他这样担忧的不行,红着眼和宁星阮道了歉后就随他走了。
“道长,他这是怎么了?”宁泽涛刚刚诡异的表现让他有些害怕。
青玄微微摇头:“也许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被吓到了吧。此人戾气重,眼奸邪,你离他远些。”
宁泽涛那种态度,宁星阮自然不可能和他有牵扯。
重新拿了张纸铺好,他沉下心一丝不苟的将经文抄写一遍,将其中几个生僻的字眼请教了青玄道长后,他便一字一句默念,直到全部通顺为止。
青玄言道每一篇经文都不单单只是表面文字的组合,其中有许多暗藏的晦涩读音,只有有了师承,才会由师父口口传诵,这被称为过经。
宁星阮不料还有这种说法,他啊了一声,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叫您一声师父了?”
青玄唇边笑意深深,慢声道:“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