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宁宵问他。
洛闻箫拿出一封信笺晃了晃,道:“烟霞殿来的。”那封信笺上用雷灵力印了一朵昭阳花,是宁宵和他先生之间的私人信笺。
之前洛闻箫无意探知,但现在不一样,上面的灵力与他同源,想要获取轻而易举。
宁宵知道上面不会是什么能被看的好话,下意识就想拿过来,但洛闻箫躲过了他的手。
“别闹,”宁宵以为是自己这几天忙着祈福冷落他了,就安慰道,“剩下半个月都没有事情了,等我看完再陪你好吗?”
“不好。”洛闻箫轻轻一笑,当着他的面将那封信拆开了,将上面的字句念得字字清晰,“夜深春色不减,美人缱绻含花,思卿归携烟霞,解衣闭帘共榻——”
“别说了,”宁宵面上一烧,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唇,慌乱解释,“先生他的意思是,他…”
洛闻箫低语,淡色双唇贴着他的指尖开开合合:“你与他分明有染。”
“我…”宁宵有种被当场抓奸的错觉,虽然他知道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某一次他直接揭开了先生的面具。
洛闻箫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问:“既然他可以,为何我不行?”
宁宵身上还穿着重叠繁复的祈福礼衣,但他整个人还是很轻易地被拥入怀中,他竟不知道,之前孱弱的少年已经长成这般高大。
“因为你还小,我总不能带坏你。”宁宵还是试图伸手去拿回那封用词肆意的信笺。
“你可以亲身试过再跟我说,我哪里小。”洛闻箫直接将信抛到一边,毫不费力就找到他腰封的暗扣解开,毕竟这一身衣物是由他亲手穿上。
锦衣华缎贴着优美身线往下滑落,洛闻箫顺势跪坐下来,将他缠着红绳青铜铃的足踝握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