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您许愿,许我多年痴妄,今朝得偿。”
宁宵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硬茧,磨得他忍不住将足背弓起,脚趾泛出一层浅淡的粉。然后他被那只手牵引着,足尖轻踩在对方大腿上。
铃声随着动作响起,久久未能停息。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宁宵几乎就歇在了床榻上,问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懂节制。
某天又一次被弄醒后,宁宵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未免也太堕落了。
他轻轻蹭了蹭拥着他的洛闻箫,声音温软像是黏甜的糖糕:“我想睡觉。”
宁宵知道,洛闻箫很喜欢他这些带着依赖的小动作,但凡他流露出信任和需要被保护的弱势姿态,洛闻箫都会欣喜又温柔地来吻他的眉心。
这次也不例外,对方一边吻他一边低柔了声音哄道:“睡吧。”
等洛闻箫也入睡后,宁宵立刻睁开眼睛停止装睡,轻手轻脚地下了榻,捞起衣袍穿上后瞬移溜了。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去了烟霞殿,与自己先生对坐诉苦:“你管管他吧。”
“他忍了这么多年才得手,熬过这段时期就好了,再说,”先生意有所指地拖长了尾音,“我从十几日前就开始等你,你怎么不管管我?”
“我这不是来了。”宁宵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羊入虎口,赶紧转移了话题,“其实,先生并不属于这里,对吧?”
他作为少司天,观星测命是必修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