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的脸变臭几分:“没渊源,随便起的。”

“哦。”靳劭随意点点头,又看了那袋被他拿出来的糯米粉一眼,道:“那——我就不打扰村长,哦不,沈括同志做南瓜饼了?”

“滚滚滚——”沈括把他推出去,“啪”地一声关上的厨房的门。

沈括叹了口气,把糯米粉的袋子放到了灶上,开始削南瓜皮。

而一门之隔的外面,靳劭一出门,嬉皮笑脸就不见了,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把右手上渗出来的血不着痕迹地抹在大衣内侧。

“嘶——”他轻轻吸了口气,小声咕哝了句:“真他妈是个疯子。”

沈括的南瓜饼刚刚蒸上,外面的靳劭就喊了起来:“村长大人,有人敲门来了!”

“知道了!”沈括趴在灶下捣腾了下柴火,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边抹着脸上的黑灰一边出门去给来领一天粮食的村民们开门。

他路过客厅,看到靳劭同志懒洋洋地躺在他爷爷爱躺的藤椅上抖着腿闭目养神,一副他老人家就是他爷爷再世的模样,心里憋闷。

气死个人,他在厨房忙得要死,这人在外面跷二郎腿做大爷。

“喂,那个闲人!”他喊。

闲人同志一脸迷茫地睁眼:“哪里,哪里有闲人?”

沈括真想过去给他一脚:“就是你,靳劭!你还要不要吃早饭了!我要守着村民们发食物,没空看火,你给我滚进去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