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淡淡瞥了他一眼,心不在焉道:“你腿疾初愈,不要如此张扬。”
李清未想到李渝如此冷淡,一时有些语咋,又立马退回到自己位置上,恭敬地说:“是弟弟逾矩了。”
这对亲兄弟间的举动,都被李淮看在眼中。他虽不将李清这个窝囊的看在眼中,但李渝确有几分本事,心胸智谋在几个兄弟间都属上乘,但他身无军功,母亲又出身低微,并无家族倚靠。
李渝似是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抬头与他对视,嘴角微扬,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
李淮刚想与他说上两句,就听当值的太监喊道:“圣上驾到!”
众人皆叩首行礼,“吾皇万岁——”
李延庆未似往常一般叫众人平身,他走到龙椅边上抄起手中的奏折就朝李渝砸去。
“朕数次拨银修缮长江堤坝,还命你为监察御史,到头来你就给朕看这个?”李延庆大怒道。
李渝跪行至他面前,叩拜道:“儿臣知罪,还请父皇听儿臣一言。”
李延庆一甩龙袍坐上了龙椅,怒哼一声道:“看你还如何狡辩!”
“修堤之事儿臣绝无玩忽职守,工部尚书与武昌一众官员皆可为证。溃堤后,武昌太守已全力赈灾救民,受淹百姓,皆搬往上游......”
李延庆一拍龙椅,打断了他的话,“那照你说,这河堤就自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