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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束穿云叫来了园子,和园子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

园子听完即刻双眼灼灼的拍着胸脯保证:“小姐且放心,这事交给我,保管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她每日里混迹早市可不是白混的,园子肩扛着重任兴匆匆的出了门。

束穿云也觉得这事不难,毕竟她听说常家姑父如今无甚爱好,惟有喝酒而已。

喝了酒的人,嘴上总少了一扇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全都能抖搂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日午后,这事便有了结果。

“小姐,我和你说啊,我只让东街的二狗子给常家大爷灌了二两酒,常家大爷就竹筒倒豆子的什么都说了。”

园子刚进门,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劈里啪啦一顿说。

束穿云正在练字,听了这话不由停了笔,等园子接着说。

园子嘿嘿笑道:“常家大爷脸上都被二姑奶奶挠破了,就是因为二姑奶奶的金锁不见了,二姑奶奶听说咱琼玉斋可等价兑换银子,那个捶胸顿足气不过,和常家大爷打了一架。小姐,你不知道,两人打的那个狠啊…”

束穿云心道,常家夫妇打架我可是亲眼目睹的,怎能不知道?

束玉婉是她姑母,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她并未和园子提过。

看园子在那比手画脚兴高采烈的劲,束穿云不由抽了抽嘴角,夫妻打架又是被自己老婆打成那样,常家姑父是缺根弦还是咋的,啥都往外秃噜。

哎,喝了酒的人确实把不住嘴上的门,有事实为证。

“那金锁到底是不是他拿的?”

听了一耳朵两人打的如何凶猛,常家姑父如何威风,打的自家老婆如何哭爹喊娘,束穿云翻了个白眼,原来,常家姑父不是什么话都朝外秃噜,而是在耍酒疯,以此逞威风。

“是啊,就是他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