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颇为不解。
安夏卿冷淡地朝安婧点了点头,“姐。”
安婧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邢枭,“这就是未来妹夫吧?你们先进去吧,爸妈已经在里面等了,我不小心把耳环落启研车里了,我去找找。”
她的目光扫过小本田后车灯下方一块凹陷的铁皮,脸上笑容深了些,心情颇好地甩着大奔车钥匙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安婧今天把头发扎起来盘了个蓬松的丸子头,看上去活泼洋溢,点缀着珍珠饰品的耳朵白皙小巧。
安夏卿微微蹙眉——两只耳朵上都挂着漂亮好看的珍珠耳环,似乎看不出安婧所说的“丢了耳环”。
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邢枭已经走到她身边,“我们走吧。”
“嗯。”安夏卿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向前迈开腿,但被一个力度拽了回来。
回头一看,邢枭跟蒙了似的,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挽住的手臂,动也没动。
安夏卿:“怎么了?”
“这、这……”邢枭看看她,又看看搭在自己臂弯中的纤手,视线不断移动,口中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安夏卿:“抱歉,你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我就不挽了。”
邢枭:“愿意!当然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
“……”
安夏卿被他喊军号一般的气势吓了一跳。
安婧也探着头往外看,端详了一会儿,又钻回去找她那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耳环。
邢枭弯着手肘压低声音说:“来,挽多久都没事!挽一辈子也行!”
这人怎么骚话这么多?
安夏卿按捺住在她心中蹦迪的小鹿,“不用这么夸张,就只用一会儿,从车库到进门就可以了,做戏做全套,要不你搭着我的肩也行。”
邢枭低头看了她半晌,动了动手肘,示意她挽住,“不搭肩了,显得我有点占你便宜,还是你挽我吧。”
细节最能体现人品,正人君子风度显露无疑。
安夏卿挽住男人看似偏瘦实则坚实有力的臂膀,往屋内走。
灯影幢幢,或明或暗铺在男人脸上,阴影线条不断变换,男人的脸因此更加棱角分明,俊美的侧颜线条流畅,从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直至弧度完美的下颌骨利落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