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无论上善怎么和她说话,江若水都不搭理,搞得上善就算想哄她也无从下手,特别苦恼。
又一日。
上善摆好晚膳,慇勤的看着她,露出一抹温润笑意:“我今天特地命厨房做了一些新的点心,都很甜,快来尝尝。”
江若水看她一眼,坐下,心不在焉的吃着糕点,还是一句话都不搭茬。
上善无奈了,起身郑重地朝她跪下,抬手解了发簪一应饰品,又脱了外衣,江若水被她弄的也是不明所以赶紧制止她。
“你这是干嘛!堂堂万道之主,怎可跪我,快些起来!”
江若水急得伸手去扶她,上善却仍旧跪的不动,甚至展开一抹笑颜,说:“古有脱簪待罪之说,指王侯将相惹恼皇帝,脱下发簪玉冠给帝王请罪。”
上善顿了顿,苦笑:“我虽不是帝王将相,但也被尊称一声道祖,便以脱簪待罪向你请罪可好?前几日不知为何惹恼你,一直想不通,今日便请我的女王陛下为我解释一二,好让我谨记于心不再犯。”
“你?”江若水咬住嘴唇,眼眶通红。
半晌,含在眼眶的眼泪才落下,抽抽噎噎的声音渐渐清晰。
“我们是道侣,是一体,一心,不应该有任何隐瞒,为何受伤的事不敢告诉我,还耍那么多花样?”
“上善,你给我名字,给我一个家,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任何隐瞒,你厉害我知道,可是再厉害你也是人,也会受伤,这有何不可以说?”
“我是不通情达理吗?知道你受伤了会哭天抢地的闹吗?我不是,我不会,我只是担心你,你别让我不开心,行吗?”
江若水巧妙的把你别让我担心换成不开心,因为她知道上善是道祖,身居高位,虽然对她全无架子但也仅仅是对她。
上善可以没有架子,但她不能什么都不考虑,仗着宠爱恃宠而骄,那不可以,她要给上善面子这样才是最有利两个人的方式。
江若水抿了抿,哭的期期艾艾,伸手把人扶起来,整个人扑进她的怀里,继续抽抽噎噎的哭。
“是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上善笑容温柔,小心翼翼的说:“若我再受伤,告诉你两遍我没事便是真的没事,好吗?”
江若水点点头,二人这一冷战算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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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无碍道祖也要好好休息。”江若水朝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上善:“等等……”
江若水脚步一顿,继而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