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中胥不解:“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男人:“当初那笔消失的钱,有眉目了,线索就落在你这个最得意的弟子身上,懂了吗?”
这番对话不为外人所知,对方离开后,郑中胥抽出一本书,书页已经泛黄,折痕深深,看得出已经被他翻看很多遍。
封面上写着《哈姆雷特》,郑中胥再次重头翻阅,即使他已经倒背如流。
六月十八号晚,叶舒晨的接风宴。
鹤谨来的早,刚看见这劲歌热舞的大包厢,眉头就往上挑了挑,进门一桌子上琳琅满目都是酒,开封的没开封的,几十万上下不等,也是,当年叶舒晨搁大院里可是头一号,用现在的话来说,万人迷?
他人出国了人脉可没断,好歹十几年一起长大的情谊,不少人可记着他呢。
再一眼,鹤谨瞅见搁中间坐的叶舒晨,冷眼旁观像尊佛。
鹤谨默默搜刮脑壳,对秦西西说:“这是不是那啥课本里说的出淤泥而不黑?”
秦西西抽了抽嘴角:“……是染。”
可真叫他来说,就是做作。
秦西西知道自己有点笨,可他直觉挺准的,这么一帮子群魔乱舞,衬得叶舒晨干干净净,可不就是做作吗。
不如小嫂子,虽然有时候让人挺害怕的,可他好看啊。
叶舒晨像是才注意到他俩,笑了笑,一派主人家架势:“你们来了?”
他说着余光往外看,神色间几分紧张,顾风曜呢?他没来?
鹤谨人精人精的,一眼看穿他心思:“顾哥在后边儿呢,派我们俩先来,他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