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的耳朵红了哎,项—斐。”
最后的两个字拉长了丝,池鱼满意地看着项斐的耳朵越来越红,耳垂红的要滴血,耳朵尖尖有一层淡淡的粉色。
池鱼的耳朵从来不会变色,一直是属于人鱼的耳鳍,可能他成年期会变成人类的样子,不过耳朵也会那么红吗?池鱼好奇的碰了碰,被项斐“啪”地一下打下去。
“池鱼,我和你说过,不要乱碰。”
项斐抿了抿唇,隔着薄薄的裤子,能感受到腿侧冰凉的触感,是鱼尾的温度,冷的和池鱼一样。
他侧过头,从池鱼身上起开。
他就不该和这个人鱼费那么多话。
莫名奇妙被打的池鱼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手掌不痛,但他总是搞不懂项斐在想什么。
奇怪的人类,渣渣鱼想,不就是摸摸嘛,又没摸你其他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又涌上一股诡异的、奇怪的兴奋感。让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刚才他们两个倒在床上时项斐下意识地把木仓放在了床沿,和池鱼相隔不远的距离,他一伸手就能碰到。
项斐看起来已经放弃把池鱼扫地出门,人类坐在椅子上,衬衫皱巴巴,薄雾一样的眼睛垂下,敛下眼中神色,黑色的影子在地板上,被灯光照的只有一小团。
池鱼一伸胳膊一探手,够到了冰冷坚硬的物体。
说实话,这玩意他在几百年前也玩过。
不过那个时候的是长长的自制步木仓,远没有现在的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