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眠推开那依偎在他怀中的云疏棠,而后起身径直往厅外走去,台下的美人们见状也停下了那离奇的舞步,一串串地攀附上来。
“教主,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教主,您别走啊,我们的舞还没跳完呢。”
“是啊,哪有才刚来就要走的道理?”
美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可头晕目眩的沈春眠却只觉得他们的声音与面容都越来越扭曲。
“滚开,”沈春眠不耐烦道,“都给本座滚开。”
可这些美人们却依然十分卖力地充当着他的四肢挂件,寸步也不肯让。
沈春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上的内力也隐隐有些不受控制的征兆,在警告过的下一刻,他便用内力一把将这些人震开去,很快甩开他们,旋即便没入了厅外的黑暗之中。
符乐见状,连忙便跟着追了出去,正厅内只留下了一群不知所措的美人们。
“教主这些日子怎么奇奇怪怪的?”一美人狐疑道,“方才咱们分明都使出浑身解数了,可教主竟然还无动于衷,若依着从前时候,咱们这身上还能留着这一片料子遮屁股蛋吗?早让教主给扒干净了。”
“就是说呀,亏得今日那台子上的毯子还是用赤兔绒织就的,真是白瞎了这样一张好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