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该是一个凝丹期的修士该有的。
这种奇妙的变化连沈春眠都琢磨不透,见他凝眉,江逐风嘴角便浮起一抹浅淡笑意,他在沈春眠耳边低声:“我早已是化蝉七层……我只告诉你。”
沈春眠的眼中有些惊讶,但心里却也觉得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江逐风上一世在凡间修行千年,又是有天赋的人,自然已将这条通天之道参悟透彻了,今世再度修来,当然不费吹灰之力。
可沈春眠却还是很想不明白,他一个化蝉期的地仙,怎么还能叫褚灵泠那一个元婴鬼修给伤了。
不过想想之前他在符乐面前的“手无缚鸡之力”,他会不慎被褚灵泠所伤,好像也并不奇怪。
与此同时,昏迷过去的符乐忽然悠悠然醒转。
日月谷里的鬼侍用丹药吊着他的命,将从他小腿上剜下来的血肉,连肉带神识都吃了,因此眼下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那半只小腿了,更别说用灵力将其复原了。
“教主……”符乐一看见沈春眠,便又浮上了一双泪眼。
沈春眠拍了拍江逐风的后背,要他先靠到旁侧去:“我去给他喂颗丹药,再与他说几句话,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毛病,他不过就在江逐风的跟前晃晃,缘何要这么细致地告知他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