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那么喜欢,又怎么会乐意找一个替代品呢?他有时总觉得温飞浔挺矛盾的,看不懂。
“你在想什么?”
昏暗的光影下,温飞浔好看的眉轻轻蹙着,对于他在这个时候出神明显有点不满了。
江遇刚想随口回句‘工作’,忽然间一股大力推过来,后背立刻紧紧贴在玄关的灰墙上,更滚烫热烈的亲吻犹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顷刻间掠夺掉他所有气息。
温飞浔这晚确实很缠人,麻痹的酒精味没有跟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散,随着一阵阵并不轻柔的、堪称激烈粗暴的动作,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反而愈发浓烈。
暧昧的喘息声经久不停。
屋外是飞雪漫天,屋内的江遇看着自己鼻尖滑落下一滴汗珠,落在温飞浔颤抖的睫毛上,倏地又从眼角掠过,眼尾那块皮肤仿佛被刺激到了,泛起惑人的水红。
尽管滴酒未沾,但江遇觉得自己好像喝了一整晚的血腥玛丽。
……
完事儿后已经快到零点了,屋里地暖正旺,出了一身的汗,肉体和精神都正正懒倦,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江遇靠在卫生间的壁砖上冲着淋浴,回想着明天品牌活动的酒店地点,离这儿似乎很近,也不易堵车,车子过来这边接的话,比起在他自己的家,早上可以多睡将近一个钟头。
但这样的话,他就得跟温飞浔一起睡了。
他们俩这种关系,江遇总是觉得应该更简单一点,什么都不做地睡一晚上,挺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