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段时间,我索性就将安景桐完全藏了起来,安景桐似乎也很害怕自己被大皇子抓住,对于我的安排他从不反抗,甚至表示乐于整天呆在这间公寓里,只要我每天晚上回来陪他就够了。
那段时间,我的确像是“豢养”了安景桐。
当然,后面不知为何,这些悬赏一夜之间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估摸着民众已然要将这一讯息忘记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尝试着将安景桐带出了门。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安景桐的关系不一般,手下的员工几乎都已经默认了安景桐是我的同性伴侣,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他们对他都格外宽容,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好处,所以我就没有刻意去阻止流言的传播,虽然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
这也就导致了所有人都认为我名草有主,再加上我不会主动去找性伴侣,所以说,这些年,我都过着清汤寡水的禁欲生活。
这跟与谢冬荣在一起的日子是大不相同的,有时候我会稍微怀念一下,当然那都是在深夜实在欲壑难填的时候,当眼前发白的那段时间过去,那些香艳的过往又会在我脑海中逐渐散去,就好像方才在我脑海中显现的一切都不过只是某部电影里的固有内容,而并非我本人的真实经历。
这样下去自然不是办法,有时候我会意识到,我不能就靠着那些扯淡的回忆去宣泄我身体的诉求。
结果后来有一次醉酒的时候,我将我的这一想法告诉给了安景桐,我当时的想法就仅仅只是——“给我一个解决的方案”而已。
当时景桐表现得也跟任何一个正常朋友那样,笑了笑,说:“原来树哥也会这样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回想起昨晚上我说的话,我十分震惊……和后悔,因为我觉得我用我的语言侮辱了安景桐这样一个纯洁的孩子。
所幸他什么也没说,仍旧如往常那般,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