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前人?”陈修禾说起兵法立刻有了兴趣。
你不认识的前人。乔琬在心里默默道。
她这一计脱胎于四面楚歌,如果可以完全照搬她也不想搞得这么麻烦,主要是符州地方方言口音复杂,外地人并不好学,兼之没有什么流传特别广的歌谣,所以才不得已将其复杂化。
陈修禾看乔琬陷入沉思,心想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秘闻。
结果就见乔琬眼珠一转道:“你先说我教你东西,你愿意把我当老师看。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先叫声‘爹’来听听我就告诉你。”
陈修禾一时间呆若木鸡,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这人真是正经不过半刻,亏他还以为她在认真思考!
一骑轻骑从河对岸奔来。
“来了、来了!”马上的士兵喘着粗气高声呼道。
乔琬收敛起笑容,吩咐身边的侍卫道:“让他们点火。”
“点火!”那名侍卫高声将她的命令传达出去。
桥上的几名士兵点燃了炸药的引线,然后立刻跳入河中。片刻后,地动山摇,一里多长的石桥顷刻间崩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石,只剩下河正中心几块光秃秃的石墩和一小截儿破败不堪的桥面,头尾两侧都化为乌有。
乔琬在心里默念了声罪过,以这个时代的技术,在湍急的河流中修建这么座桥并不容易,就这样炸掉,对附近百姓乃至整个源州都有很大影响。
她之所以等到现在,就是希望还有一点机会保留住这座桥,可惜——
一刻钟后,一大群骑着马的士兵出现在了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