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听她说不在乎将军如何看,又看她却然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副断情绝爱的样子,阑珊虽早就有些心理准备,但真的见她“放下”,不免有些唏嘘。

明明一月之前,公主殿下还在为着将军要死要活,不过转头一想,她放下也好,不似之前一般爱而不得痛苦不堪,便再好不过。

阑珊满脸笑意道:“公主想开便好,如论公主如何打算,阑珊都陪着你。”

静和:“?”

她是没说明白?还是这丫头没听明白?

她兀自叹了口气,便不再解释,喝了口粥,伸手指向床榻上的信封道:“快马加鞭送回宫里,稍我口信,让皇兄查清寺庙那几个玉葫和尚底细,探探里面有没有姓鲜于的,或是法号恕意的。”

阑珊听是正事,面上一紧,忙走到床榻上拿起那书信,攥紧了问道:“好,奴婢这就去办。”

说着就要出门。

“若是那人真在观里,让皇兄先勿要轻举妄动,拦着莫让他离开就是。”

“是,奴婢明白。”阑珊顿了一下,不解问道:“这事儿您怎不着将军去办?”毕竟他的人马四处遍布,找他传信或更快些。

静和想起孔冶的性子,要是让他知晓玉葫的小殿下或许藏在观内,依着他的性子,必然不能让这位聪明绝顶的小殿下活过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