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冶闻言叹了一口气。他募的将手中的书册一把扔掉,抬头看向了静和,摸着自己的心脏问她道:“那像殿下这么说。我是心急殿下是不准备在治了?殿下可想过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是心疾又当如何,目下能治我这心病的可就只有你一个。你弃了我,我若因你不能医治我而出事,可不是抛弃了整个姜城。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静和哑然,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反驳。

她不禁沉思:像他这么说,那当真是自己错了。

她确实是差点忘了,孔冶身上的心疾了。

她微微垂首,思索片刻,才歉意道:“那是静和考虑不周了。”

“只是这疫症实在凶猛,将军还是离静和远些才是”她仍旧不放弃试图劝他。

毕竟这错犯了病犯了,她死了总不能再拉上一个吧。

“你若出了意外,我的心疾若犯了一时猝死,总该是要双双去的。无外乎是因疫症去的还是心疾去的?别忘了你我是夫妻。死后是要同穴的,如今一起埋了倒是省事了。”

静和头一回觉得有些束手无策。这样宛若无赖的孔冶,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她一贯最怕难缠之人,有些道理说给他听,他也懂得。却总是能给你一些理由让你觉得是自己错了。便是口若灿莲,也说不过他。

镜和眉眼一挑,仍然企图挣扎对着他道:“既如此那防范疫症的药方,将军也要陪同静和喝上一壶的。加上心疾的药,两壶一起你可吃的?”

她知道他最是怕苦,静和含笑的看着他

却未想到,他竟是无畏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无妨,药总是要喝的,喝一壶是喝,喝两壶也是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