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怀疑的神色,楚怀珝笑道:“对,就是姑娘。”
沈枚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惊讶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喜欢粉色的花?”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吧。
“当然不是。”楚怀珝合了扇敲敲手心,淡淡道: “还记得那位张大人房间里的妆匣么?”
沈枚道:“就是装有半截银针的那个?”
“那里面的东西可不是银针,”楚怀珝轻笑:“那是姑娘用来防止耳洞长合的耳棍。”
沐云闻言沉声道:“这么说来,这位张大人自回乡探亲后便支走了所有随身侍候的下人,定是要隐瞒自己的女儿身了。”
沈枚看看楚怀珝又看看沐云,喃喃道:“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么?”
沐云解释道:“一个精致些的易容术便足以瞒过大部分人的眼睛。”
沈枚不解:“若每次都要易容,那未免也太麻烦了。”
“若单说外貌,除了易容,还有一个可能。” 楚怀珝淡淡道。
“什么可能?”
“双生胎。”
窗外开始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滴顺着屋檐流下,形成一道道密集的水帘。
“我早该想到的。”楚怀珝盯着窗外的雨幕,轻叹一口气: “恐怕这痛失胞妹是假,痛失长兄才是真。”
沐云沉默半晌,道:“陆瓯养蛊,难道与这位姑娘有关?”
楚怀珝眼眸一闪,“若是之前,我定然不敢说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现在么,我断定这谜底一定在那位张大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