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他轻呼一声,下意识扬袖去擦,却一下将那处抹花。
一股熟悉的清香似有似无的飘在鼻尖,楚怀珝微微一愣,等他重新去嗅时,那清香却转瞬即逝。
这个味道是……
不再去注意那图纸上的笔迹与绘画纹路,楚怀珝将纸张平铺在桌面,随后又将手边茶杯拿起,杯盖微微倾斜。
茶水沿杯壁洒上纸页,顷刻间便将那干涸的墨迹晕开。
纸张笔迹尚可伪造,但墨汁总是被忽略。
若方才没有闻错,那这味道,应该是那个吧。
不出片刻,纸上传来淡淡的茉莉清香,楚怀珝瞳孔一缩,随即轻轻闭上了眼。
怡妃喜香,研墨总爱加些香料,后托人寻得一方墨台,墨成后落于纸上无味,遇水则溢。
只不过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偏偏楚怀珝是一个。
那墨台正是他寻来的。
后来怡妃仙逝,东西自然就落到了那人手里。
“祁王是何时回的京?”
赵景深微微一怔,还是如实回答:“就在前几日,我在宫中还见过他。”
“走,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