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薄覃桉打断他,“我今天有空。”
游屿皱眉,今天?
“不过今天晚上有手术,我们下午四点见面。”
薄覃桉说了餐厅个地址,游屿顺手一查,离自己远得很,他笑了下说:“主任,找个近点的吧,我车没开回家。”
“如果您实在想吃,不如劳驾接我。”他话音一转。
“可以。”薄覃桉说。
与薄覃桉敲定后,游屿挂了电话,转头给何之洲又打过去。这个点,何之洲应该在午休,不过这人也不爱午睡。
“醒了?”何之洲问。
“醒了。”游屿打开窗户,下巴放在窗沿,任由风吹着脸,“车什么时候送过来?”
“现在要吗?”
“不要。”游屿想了想,问何之洲觉得自己这人怎么样。
何之洲从没在游屿这听到需要自个评价的话,一时间新奇,笑着问他吃错什么药。游屿吊着眼,看到楼下的行人跟蚂蚁似的。
听物业那边说,前几天有个人从对楼楼顶半夜跳下去,一般血溅到地上,另一半正好一滴不落全都扑在外卖员锁好的摩托车上。正好有人半夜回家,被吓得半死,报警后晕死在楼口,救护车来了,活人尸体都带走。新闻上没报道半个字,大概是这边的房地产商花钱压下去,怕新开的楼盘再没人买。
业主群内有人说,监控器显示跳楼的人先去了五号楼,五号楼天台的门没开,这才跑去八号楼跳。
五号楼是游屿这栋。
“声音怎么听起来没精神。”何之洲关心道。
游屿弯眸,笑声从嗓子眼里飘出来,灿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