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有这个心,还不如留着相亲。”
“前几天伯母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天天住在公司加班,我说最近工作忙,项目结束他一定回家。”
哪壶不开提哪壶,何之洲气得说要顺着网线打人,游屿回头看了眼电脑,页面是绘图软件刚建立的新图层。
虽说和薄覃桉约四点,薄覃桉三点半便站在游屿楼下,游屿随便套了个运动服下楼。
上次他们见面,都穿着正规的西装,这次随意很多,游屿开门时看到薄覃桉手臂搭着风衣,上身是浅蓝色衬衫,背对着他蹲在花坛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薄主任。”游屿走上前去,离得近了,才看到薄覃桉脚边有只巴掌大的小猫。
“你随身带猫粮?”他也跟着蹲下。
小猫浑身雪白,毛很短,尾巴和脖颈脏兮兮的,但脖子上挂着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小铃铛。不是流浪猫,倒像是被人遗弃。
薄覃桉摊开掌心,游屿从他手里拿了点猫粮,还未凑近,小猫便抖着往薄覃桉那边缩。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游屿无端被气笑了,起身把猫粮丢进垃圾桶,从兜里拿出随身带着的湿巾擦手。
爱吃不吃。
“它并不是怕你。”薄覃桉说。
游屿抬眼,看薄覃桉将猫用风衣包裹住,“无所谓。”
“你要带着猫走?”
薄覃桉用手指点了下小猫的爪子,“你知道哪里有宠物医院吗?”
游屿说我不知道,你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