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小插曲过后,裴敬没再说什么,礼貌又疏远地一筷又一筷夹着菜,桌上没抖一点汤汁。程依诺本就心大,几杯酒下肚,瞬间活了,很不顾面子地大吃大饮,热络地聊天,侃侃不停。
“节目组这桌菜估计也不便宜!赚了赚了。”
“哎,不喝酒吗你们?”
“这道菜是我家那儿的特产耶。不过这个有点淡了,我家那用的变态辣,我呛得喉咙冒烟。两个字,过瘾!”
“话说……都说你俩不和,我看也没有呀。之前还有粉丝说你们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会打起来呢。现在这不是挺好的……”
景闻清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不打架,文明人。”景闻清说,“是吧?”
你敢说不是就完了。景闻清默念。
裴敬:“嗯。”
裴敬时不时看景闻清,没吃太多。
景闻清也偏过头,用余光打量。
每隔几分钟,他就举起手臂看眼时间,第三十八回 看手表时,小冬慢悠悠地走,手里举着瓶已经启过的伏加特。跟虔诚的信徒捧着教堂给的宝贝似的。
酒水晃啊晃,但几乎是满的。
程依诺哭丧着脸:“节目组添酒了吗?是不是我太不淑女了,让他们觉得我一瓶酒不够喝啊……”
小冬咽了咽口水:“不,不是……是。是,是景哥今天要喝酒,刚把瓶盖开了,就,打了个电话忘了。这酒不跟汽水那样吗,开久了不就淡了……想着,要不现在喝了?”
磕磕绊绊的,声音还似蚊子般,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