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景闻清痛快接过,揽自己怀里,笑道,“服务很周到,没白带你。该加工资。”

“嚯,景哥喜欢喝伏加特呀?”程依诺看了眼,“我也喝了,景哥也喝了,裴哥不喝点什么吗?”

“他不喝。”

裴敬蹙眉,一把夺过酒瓶,“我喝这个。”

“你放屁!那是老子的酒!!!”景闻清唰地站起身子,迅速抢了回来。

还跟小孩儿似的抱在胸前,用两手紧紧环着,圈在臂弯里,“又不是你的酒,要喝也行,给钱。”

呵,男人。

这会知道我是景闻清不能喝烈酒了?

裴敬他压根什么都知道!

景闻清扬起酒瓶,怼嘴前,在裴敬震颤的目光中停了下来,啧了声:“有钱没,没钱我就喝了?”

“有。”裴敬无奈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千金买不来!反悔了,不卖。”景闻清干净利落,直接灌了下去,咕咚咕咚,喝得响。

“你疯了?!”裴敬猛地站起身来,“别喝了。”

裴敬用手掌包裹着瓶身,没用力,也没抽走。不是不想抽,不是不想夺,是怕一来,景闻清会不小心呛到,二来,万一泼出来了,衣服全湿,挺狼狈。

景闻清咽了两口,主动停下来,笑道:“咋啊,心疼我的胃?嗯嗯,没事儿,千杯不倒。”

裴敬气笑了,干脆利落的将瓶身抢过,拿到手里的那刻状似不经意间一甩,直直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