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即使避无可避,秦泽汐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找理由,给时灿找借口:“你是不是早晨喝醉了,哪有人一早就喝酒的。
你肯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心疼,真的疼。
时灿姑且疼的难以呼吸,可想而知秦泽汐会是什么感受。
可越是疼,越证明时灿活着。
就连疼,都让时灿欲罢不能,甘心受虐,“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把话收回去。”
秦泽汐捏住时灿的手腕,微微用力却不敢真的伤了时灿,“你把这话收回去。”
时灿推开他,径直往前走,“今天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我——”“为什么?”秦泽汐打断时灿,皱眉抬高声音,快速反问,“你是昨天约我,当时你就想好了吗。
为什么?因为隋海海跟你说什么了?你不是已经知道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吗?”隋海海确实说了,她说,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他。
只是,时灿不至于被一个女孩子的话左右,更不可能因为她的话做出如此决定。
正好相反,隋海海在这之后还说了很多。
她看时灿一言不发,甚至没有因为自己的挑衅而显出愠色。
隋海海很是意外,于是皱眉问,“你为什么连一句让我闭嘴的话都不说?我在你面前这样大放厥词,指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一点情绪都没有?”时灿想了想,解释说,“我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我觉得,我和他的事情,别人说什么都无足轻重,不算数。”
隋海海看着时灿若有所思,随即又问,“秦泽汐的父母不知道他喜欢男性,他偶尔会跟我说,担心爸妈知道了日子不好过。
如果他们有一天开口阻止你们,你也会在一旁看着,觉得无足轻重,然后什么都不说吗?还是,你要让秦泽汐独自一人和他爸妈起争执,或者干脆跟他说,既然你父母不同意,那不应该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