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仔细舔过他的嘴唇,以唾液滋养。
他将手指伸进秦泽汐的头发中,来回揉捏,示意安抚,“刚才我躺在沙发上,震惊,疑惑,恍惚,胸口萦绕着很多话不知怎么说。
无数种情绪之中,藏在最深处的是害怕。”
“你怕什么。”
秦泽汐抚摸时灿的后背,顺着脊椎滑动到臀部与大腿上。
时灿将舌头顶进秦泽汐的嘴里,来回吮吸,“我怕,你不是真的爱我。
刚才我很乱,不知如何应多。
躺在沙发上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心疼你,怜惜你。
但同时,我只能思考一件事,那就是我害是你对我的爱来自林仰,我怕你觉得自己是替他完成些什么。
我回忆了很多你我的相处细节,我怕我们现在的这份爱……”
“不是。”
话没说完,秦泽汐捏着他的腰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怀中狠狠的吻,“我们的爱,是真实的,只属于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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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汐说,“是你帮我达到了和解。”
那天,秦泽汐在手术之后第一次决定去看看时灿。
隋海海在他耳边嘟囔骂咧了许久,秦泽汐终是跨出第一步,想办法找到时灿的工作行程。
那天,时灿接了一节私人画室的课程,给十来个学生当模特。
秦泽汐去了画室,一边看画室里售卖的作品,一边等着时灿下课。
两个来小时,秦泽汐手心都是汗。
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