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司劫与肖青山结束谈话之后,他跟随司劫往主位走去,想到他先前还与司劫提起的话茬,强行压下心内细微的不宁。
而这时,他突然听到头顶飘来淡然的一声。
“不用在意。”
厉执猛地抬头,正看见司劫对此并没有丝毫意外的侧脸。
71.令牌
辰时已过,水面蓦地狂风大作,云层变得一片乌灰,日头不知何时隐没,远处群山空濛,眨眼间天色竟是变了。
厉执心知尉迟慎在这档口同自己说那一番话定然没存什么好心,他着实没必要放在心上,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司劫原来一早就了解此事。
怪不得他与他说那番话,他会刻意回避。
心内莫名又有些茫然,虽说厉执本来也不曾真的打算自己肚子再被搞大,当初怀着厉狗蛋东躲西藏又如坐针毡的难熬滋味实在让他至今都记忆犹新。但是不想和不能,还是有区别的,如果仍有余地,他自是希望可以有所选择。
且他年少闲来无事,听沈悍给他讲过的大多数故事里,那些寻常人家的天乾,无不希望自己的地坤能够为其孕育子嗣,一家人其乐融融,兄弟姐妹,热闹非凡。
所以尉迟慎既然只称容易受损,并没有将话说绝,他觉得自己倒不一定就那么倒霉,就算是,也总能找到解决办法。
可他此刻看着司劫的神情,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只见司劫风轻云淡的眼底,似是当真对这件事毫无留恋,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