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应在州就冲到客房,把他睡着的倒霉弟弟拉起来锤了一顿。
*
很快就到了绵绵开学的日子。
边云落早上的第一节 课在十点之后,特意请了一会儿假,送孩子去幼儿园。
【花开富贵】:收拾好了吗?
【边云落】:好了。
【花开富贵】:下楼吧。
“绵绵,走。”边云落特意在平常衬衫西裤的穿着上,特意加上领带西装,看上去正式极了。
绵绵背着新买的小书包,高兴的冲趴在狗窝里的哈士奇挥手:“狗蛋再见,我去幼儿园啦!”
两人一下楼就见到了应在州,今天他又换了身褐色的西装:“早。”
“早。”两人熟练地坐在后排,将绵绵夹在中间。
边云落目视前方,似乎没有在关注应在州的动向。
应在州偷偷瞄着边云落,确定对方没在看自己,伸手碰了碰旁边的绵绵。
他想了将近两天都不明白,他十二岁创建商业帝国的儿子怎么会交白卷。
最终应在州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答案,他的儿子在藏拙。
是的,为了不表现的太过不同引起边云落的担心。
他的绵绵真懂事啊。
在绵绵看向应在州的时候,他嘴唇微动,无声得到的说了句:“我知道,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