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男人沉默地盯着他,完全没有要打断塞罗的意思。
你看,我们店虽然不大,可在罗河冈镇存在的时候就有了。塞罗指了指那栋破旧的建筑,别看老头子那样,他可是罗河冈镇旅馆行会的首席!他记上这位先生没有给房钱就跑了。那么整个镇子都不会再接待这个人,还会抓住他讨要房钱呢!所以这很重要。
我只是个丑的要命的混球,神秘男人双手抱臂,不紧不慢地说,名字,不重要。
他原来都听见了!塞罗瘪了瘪嘴。整天把耳朵塞在兜帽里的家伙,听力还算得上不错。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塞罗咧开嘴笑得挺尴尬:你不会是为了这种事情回来找我吧?他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摇着手指阻止不断靠近他的刺客,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一个人长什么样,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吗?
神秘刺客凝视的眼神直叫人浑身发冷,即使是在仲夏,塞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喂喂!等等,先生请等一下,我不会再打听你的名字了。我是说,这事情交给老汉斯来问。他无助地摆动双手,不断地向后退,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名神秘男子给予他的回答,只有沉默。
我不是说你很丑,实际上,我觉得你不丑。塞罗缩了缩脖子,语速越来越快,昨天那个情况你也看见了,我我是说,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救过你。就算是说了什么坏话,那也不是为了帮你吗?他的后背抵上墙壁,已经无路可退,我是想帮你的,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
除了虫子男人的胳膊横在塞罗耳边,猛力一拳锤上墙壁,弄得墙皮扑簌簌往下落。还没什么东西敢咬我。
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令人毛发炸裂,塞罗原本柔顺无比的黑色短发在头顶支起来一小束。你你你你他牙齿疯狂地打颤,一开口就结结巴巴,只得尽量把自己缩得小小的,全身还抖个不停,你想怎怎么样?
神秘男人瞟了一眼塞罗被吓支起来的头发,还有双手抱胸恨不得尽量缩成一团的小模样。他哼了一声,听起来既像是冷哼,又像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