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罗河冈镇气温很高,塞罗穿着南境最常见的亚麻布短袖,大开的领口露出脖颈上粉红色指痕半天时间还不足以让这些痕迹消失。
现在,他雪白的肌肤映衬着粉红的指痕,流露出难言的旖旎暧昧。
神秘男人的目光微微黯淡,伸出一根手指勾开塞罗的衣领。露出半截纤细瘦弱的肩膀,塞罗难堪地扭过头,精致的锁骨与秀气的下巴之间,凸显出连接它们的漂亮线条。他缓慢地拉下脸上的绷带,低头埋进莹白的脖颈之间。
而后,狠狠咬了一口。
嗷!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塞罗一下子蹦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一顿乱锤,却被那男人以娴熟地技巧制服,双手死死摁在墙上。他现在感觉委屈得要命,眨巴着眼睛说,你,你干什么呀?!
神秘男人放开他,再度将那张迷人的脸用脏兮兮的绷带遮上:以牙还牙。
这下算是扯平了吧!塞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屁股坐在后院的石头上,愤愤不平地揉着自己肩膀上的齿痕。这家伙,还真咬!他痛得龇牙咧嘴,也不知道有没有咬破皮肤。
他感觉得到火烧火燎痛楚,以及不曾散去的被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的感觉。哼,幼稚!环视一圈周围,发现没有人,塞罗啐了一口,低声咒骂道,幼稚的讨厌鬼!白痴!笨蛋!傻瓜!蠢驴!脏兮兮的流浪狗!
你在骂谁?老汉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手上还提着一大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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