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恶犬问。
嗯,是这么回事。塞罗脑袋瓜飞快地运转,小脑袋里唰唰唰瞬间冒出一千二百多种说辞,尊敬的大人,您看您是知道的,这位客人昨天买下了我。虽说这只是一种交易,可是他明显很喜欢这样,以至于今天早上说到这里,塞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扭头瞥了一眼神秘男人,只看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坐在那里,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叉在一起。
咳今天早上,这位客人还想要再重复一次昨夜的事情。塞罗用快速的语速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手舞足蹈地说着并不存在的过程,可是我还得干活儿,老汉斯老汉斯知道!他听见了!客人把我抵在们班上,老汉斯后面敲门,让我去做事。塞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要说这事情可是糟糕透了,可我不能这样陪着这位客人,毕竟他还没有为今天早上这次付钱呢!
他的话引起醉汉的哄笑,黑脸汉子顶着两坨红霞高喊:是的,我也听见了!
恶犬眼神不善地环视一圈,让老汉斯旅店的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塞罗吞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所以我踹了这位客人一脚,当然我为这一脚正式给他道歉。他夸张地鞠了个躬,又直起身来,那一下可真是有够疼的,这位客人当时满地打滚,痛得叫都叫不出来。我出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嗨呀他说着捂住自己的裆、部,小脸皱成一团。
对于塞罗的编排,神秘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好像塞罗并不是在说关于他们的事情。他缠绕着绷带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既然没有麻风病,那他为什么要这样打扮?恶犬手握剑柄,双眸灼灼,你,把手上和身上的绷带都解开,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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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罗:不要因为我可爱总是欺负呀!
神秘攻:那我可以欺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