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尔德!塞罗逮住加菲尔德低声咆哮,要是我今天躲不过这关,你以后都别想好好睡觉!我要拿着石头去砸你家窗户,我发誓我会这样做的!哼!
不要耍无赖啊!塞罗!加菲尔德推开塞罗,拼命地想要往外挤。只要他能够挤出一个缝隙,他和塞罗就有逃脱的可能。就算是你这样说,我也拿不出来钱!
保镖不知道是看出来他们的意图,还是别的什么愿意。他像一块挡在道路中央的顽石一样,令过往路人无可奈何。
放加菲尔德医生走。阴恻恻的嗓音从保镖背后传来,这是长期被烟草熏染的结果。塞罗踮起脚尖,越过保镖的肩膀,果然看见说话人的金牙在光线昏暗的石墙酒吧内闪闪发亮,你,带上两名兄弟,和塞罗一起去拿钱。去找他的姘头要钱。
我,我没有姘头!金牙一开口,塞罗立即就明白他所指是谁。他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对方怎么可能再次搭救他呢?如果上一次塞罗还有在黑夜里,充当掩护他的价值,而这一次,塞罗实在是想不出来他还有什么值得男人来买单的。
不管塞罗如何解释,金牙都不想听。烟雾模糊了他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带他去!
三名地痞压着塞罗回到老汉斯旅店时,老汉斯正在骂骂嘞嘞地到处寻找塞罗。
塞罗厚脸皮地冲着老汉斯挥手说:早上好,老板。
如果不是他的衣领被人抓住,整个人像提小野狗一样被人提在半空中,脚尖不着地。老汉斯的火气可能不会有这么大。
干!你他妈又去赌钱了?老人开口就骂,拿着扫把试图把他们往外轰,什么时候真应该让他们砍掉你一根手指!不要找我要钱,我一个铜子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