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后腰部分,塞罗看见了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是的,就是那个纹身,塞罗看的很清楚和那名神秘男人在后腰的纹身一样。
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怎么了塞罗,加菲尔德拍了拍塞罗的后脑勺,输懵了?傻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到老汉斯的臭脸了?
哈?糟糕的一天?他夸张地扮了个苦相,对我来说是的!天还没亮,你就把我叫到这里来赌钱,还把我好不容易还清的欠账上添了一笔。
他们走到石墙酒吧地下室与酒吧一楼的通道时,身材健硕的保镖拦住了他们。
加菲尔德医生,他说,是你担保了这小鬼的借款?
什么?加菲尔德刚刚从兴奋当中脱离,脑袋还有些不清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老大说,如果塞罗再来借钱,一个铜子都别给他!保镖抱紧双臂,身体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除非有人给他担保,不过他得当天还钱。
我的信誉在‘金牙’这里差到这种程度?塞罗挠了挠脸颊,上次‘大眼’不是带着人来手账,我也全部还上了吗?
我没借钱,也没担保。加菲尔德犯了蠢,顶着一张兴奋褪却后开始打瞌睡的脸,我今天可是输得一文不名,让我做担保人,我可还不上。我得回去了,今天是睡觉日!不适合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