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饮了多少杯。
到最后,慢慢的,银止川身体也烫热了起来,原本还算规矩地坐在身旁的女子们,也缓缓往他怀中偎去。
而彼时,西淮正坐在堂下看着。
这也是银止川安排的,在他大摆宴席的时候,西淮也在同一个大殿中。
他周围原本也安排了一名歌姬,用银止川的话来说,就是“也让你玩一玩,享受享受。免得说你伺候了七公子这么久,本公子还薄待你了。”
可是西淮让那名美人坐到了别处,只冷冷清清地自己坐在那里,听着乐曲,慢慢吃着酒菜。
看着还挺平静似的。
简直是漫不经心。
“……”
银止川气死了。
他冷冷盯着这个人平静无波的脸,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冷情冷性的人。
当初说和他“试一试”,动辄就是“你亲我一下”的人是他,而今毫无缘由疏离远去的人又是他!
他怎么能做到这样反复无常,叫人摸不着心思的?
其实,银止川只是这种程度的“放浪”,根本刺激不到西淮。
他远见过比这更颓靡混乱的宴席,也见识过比这更“不堪入目”的场景。起码现在银止川和歌姬的衣裳还都是好好穿在身上的,不是么?
西淮心里此刻想的是的是王为良究竟是在和宫里的谁勾结。
根据冷四春带出的线索,王为良是和宫里一位地位极高的神秘人,共同操纵者蓄养花氏奴隶一事。
……但是这个人,究竟是先帝,还是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