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深吸一口气,似找回了一点心神,道:“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们回家说。”傅骁玉一手握着银枪,一手握着文乐的手,拉着他往外走去,瞧见为首的杨擎,说道,“庙中人我有大用,劳你费神安排安排。”
杨擎敛下表情,道:“祭酒大人放心。”
回了镇国府,张烈和孙煜儿都在。平日文乐哪怕没有傅骁玉也是十分有主心骨的人,去边关、南岸,面对数不胜数的敌人,他也能脱身而出。今日难得傅骁玉遭了祸,他慌得不成样子,以为与朝堂上的人相关,便叫了张烈前来。
孙煜儿拉了拉张烈的手,说:“瞧祭酒大人没什么大碍,我们先回去吧。”
张烈点头,看了眼文乐的背影,对紫琳说道:“过几日再上门叨扰。”
紫琳连忙唤人送他们出去。
等人走了,紫琳有些担忧地看着紧闭的院门。
屋内,傅骁玉倒了杯热茶给文乐暖手,一点点擦去他的汗湿,除去让镇国府篡位的话,阿斯的意思,傅骁玉全数转给了文乐听。
说起正事,文乐总算是精神些,皱着眉头说:“他为何这般相信你?”
若是阿斯在,或许会答:他在傅骁玉身上,见到了金林最后一位文人的风骨。
但是他此刻不在,傅骁玉琢磨一番,将扇子往手心上一敲,笃定地说道:“他爱慕我?”
文乐:“......”
秋末的风吹得窗户一个劲儿地晃,思竹早早地将门关好,点上一些安神香,悄不声地退出去。
傅骁玉已经洗漱好在床上躺下了,朝上那边由马骋为他请了假,也怪祭酒大人平日便不爱工作,他这一个假请的,没一个人怀疑是傅骁玉出了岔子。
头回这么被人箍着,傅骁玉也困倦得很,在文乐沐浴回来之前就已经疲惫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