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又怎么了?我都给你写了承诺书了呀,你干嘛还要走啊?”

“我不走,只是带你去领证。”

“…….”

这个帅哥是不是是个傻的啊?真当民政局是他家开的啊?

“这么晚了,怎么领啊,人家民政局都下班了,你还能把民政局搬过来啊?”

男人微微一笑,笑得意味而深长。

直到顾之洲坐在傅拓野的副驾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带着一帮人砸开了民政局的大门。

看门房的老大爷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少年们,这里是民政局啊,不是银行啊?你们是不是抢错了?”

只穿着内衬的傅拓野紧搂着顾之洲,将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顾之洲窝在男人怀里,双脚离地,软的像是一滩水,看着眼前之景莫名有一种坐了十遍过山车的错觉。

“您好,”傅拓野向门房老大爷点了点头,“没有错,我不是来抢劫的,我是来结婚的。”

门房大爷:“…….”

所有记忆全部浮现时,顾之洲与流枫已经因为逃课被导员叫到了办公室。导员是一位中年大叔,年轻时想必也是一表人才,可惜人不服老不行,此时的他已然泡着枸杞,吹着保温杯,一口一口的喝热水。

“顾之洲啊!你这已经是开学以来逃的第八次课了!到现在为止,就上了八节课啊,你居然全逃了。你是当古生物系的教授都不识数么?总共六个人,还数不对?”

顾之洲面色如土。满脑子都是昨晚一幕幕勾引傅拓野、写保证书、砸开民政局与傅拓野领证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