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道道热烈的鼻息刺激的顾之洲直立起耳朵,在奔放浓烈的呼吸声中他突然想起,好像从傅骜出现的一瞬间,他就再也没有听见地下室传来那宛如正在娇.喘一般的低迷声。

那这么说……刚刚在地下室的人…….正是傅骜?而傅骜可能正在与某人进行晋江不可描述中?

想通了这一切的顾之洲感觉啪啪啪的打脸!(审核君:打脸的声音就是啪啪啪的!)

罪过啊,罪过!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光阴……

确实是他不好,怎么能破坏傅二少爷与女友、男友或者女友和男友爱得时刻呢,身为老父亲的自己做得实在是太不对了!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什么了?你放心,我眼睛有病,所以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下楼喝个水,真没想到……”

“闭!嘴!”

男人咬牙切齿的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掌倚着身体,每一个字眼喷出来的热气都落在了顾之洲早已血红的耳垂上。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顾之洲本就敏感的耳垂更红了,一颗汗珠顺着发尾逐渐的没入了纤细的脖颈中。

傅骜盯着顾之洲后脖颈缓慢下落的汗珠,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

“顾之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呀……”

顾之洲有一答一,虽然他是他爸爸这件事是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骂人?

“我是你……后爸..后爸……”

“我不是问这个!”傅骜原本仅剩不多的耐心更少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泼我水,为什么会嫁给傅拓野?”

又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让人那么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