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带着这股味道的你,要一次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甚至今晚还来打扰他!解!决!发!情?
他之前让顾之洲在教室里脱衣服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验证……要验证顾之洲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傅骜有千万个疑问憋在心里,尤其是憋在被顾之洲破坏了他解决发情的此时此刻。
他强撑着热意沸腾的身体想要远离顾之洲,可是注视着少年逐渐没入纤细脖颈的汗珠,只觉得那颗汗珠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不仅仅沿着顾之洲白嫩的脖颈下滑,还沿着自己被发情逼疯的身体下/滑……
不能看!
傅骜撇过了头。
可是还想看。
傅骜又把头瞥了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看!一定要忍住!
傅骜又瞥了回去。
……不行啊……忍不住……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在想什么,只觉得不知所谓。
身后的傅骜逐渐的在贴近自己,粗.劣的喘.息像烈火一般炽烤着他的后脖颈,激得他好难受,他最怕痒痒了,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他难耐的动了一下。
顾之洲不动还好,他这一动,身后的傅骜好像更兴.奋了,强烈地呼吸声逐渐加快,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把钳住了顾之洲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强制性的反剪到了背后,搭在冰箱上的那只手顺势往下,直接扯向了顾之洲的睡衣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