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骜一直在等顾之洲的回答,可是眼前的男妈妈只是菱唇紧抿,穿着他的衣服站在风中,少年骨架比他小的多,自己的衣服罩在他的身上,一直垂到了大腿艮部,凌凌微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染着自己味道的‘浓香’一股股的逼进傅骜的鼻端。
他刚才一时失误,被鹤冰诀伤到,原本只是肢体碰撞还没什么,可偏偏是流了血。
异兽很少被人类伤到,流血更是少数。可一旦流了血,后果会很严重。不但短期之内难以恢复,还会出现一些列例如晕血一般的状况。
他们体内的血液不同于人类,血液维持着他们身体的平衡,避免兽化,一旦破坏,轻则发情,重则无意识兽化。
恢复手段有两种:一种是等身体自行恢复。第二种即顺应身体所需!
傅骜几乎不流血,即使受伤也会选择第一种。
可现在顾之洲却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血液、他的味道是解决自己身体所需的良药。
他自控的靠在墙上,用冰冷的墙面给自己体内一阵阵翻涌的热意降温,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冲过去,咬破顾之洲的脖颈,吸食他的血液,灌//满他的味道……
“回、答、我,”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是因为怕我……那……为什么……不嫁给我?”
顾之洲:“!!!”
后者瞠目结舌的注视着靠着墙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昂..……
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个屁。
嫁给傅拓野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如果还能再选一遍,谁会嫁给他?
“我———”
顾之洲刚想辩驳两句,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一紧,下一刻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傅骜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他。
蓬勃的呼吸从脖侧传来,傅骜搂着他靠在了他的肩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