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家小洲洲不在这里。”

流枫撇了撇嘴,无奈又环视了一圈,只能走出去。

屋内很快又恢复成了一片寂静。

而柜子内却是一片慌乱。

顾之洲的手还覆在傅翳的唇部,堵住了他的话语,连带着还有粗/粝却逐渐热烈起来的呼吸声。

傅翳钳制着他的手腕,双眼一片血红。

男人宽厚的手掌越握越紧,皮肤之间因为剧烈的挤压,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顾之洲疼得抿了抿唇:……他的好大儿这又是怎么了?

他定睛的注视着傅翳,每每与这一片血红对视,都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住了一般。可是顾之洲也不害怕,或者准确的说比起害怕,诧异更多一些。

上回搂着他睡觉的傅翳也是这般。

只不过当时顾之洲给傅翳定义是:好大儿发烧了所以意识不清醒,做了什么事或许自己都不知道。

而现在傅翳却是清醒的,身上也不冷,看上去也不像发烧。

而他却还是舔了他!

顾爸爸:“…….”

我想要静静。

这种行为在傅骜的身上也存在过,或者说现在也依然存在。傅骜好像尤其喜欢自己的后脖颈,或叼或咬或抱…….每每总是站在他的身后,问能不能咬他。

而顾爸爸能怎么办。

儿子生病了,就得身体力行、当牛做马的治!

这是每位爸爸如山般广阔巍峨的父爱,也是身为咸鱼不能和反派硬钢的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