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的问题,没有一个是顾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紧张死了,这可是在他家啊,门外就是季雨与顾曦飞,而他却被自己的好大儿揽在怀里,问着这么羞耻的问题。
顾爸爸鸭梨山大啊!
这段时间季雨还是不让他回傅家,用顾妈妈的话说,傅大佬能登门多少次,就是他对这份感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岭、艰难险阻,男人越是无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顾之洲好想说: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门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就像现在傅骜揽着他,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但他们之间真得没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让好大儿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啊。
“兔妈妈,你好坏!总是这样诱惑我,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
有吗?
他很坏吗?
他这种行为叫诱惑吗?
好像有……点像耶。
但是此诱惑非彼诱惑吧。
这种诱惑应该更有点像是肉骨头与野兽的感觉,他就是那块肉骨头,傅骜就是那只野兽,看他就像看肥肉。
应该是这种诱惑才对吧。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难受…”被搂在傅骜怀里的顾之洲好小声。
虽然很低很低的声音,但两人离得这么近,傅骜仍然听的很真切,听见顾之洲这么说后,傅骜怔了片刻,无声的扯了扯嘴角。
忽而又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
“可是你这样我更难受耶。”
顾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