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下,唯一能让傅骜好受点的办法,或许就真的只有他了。

“傅骜,你是不是又难受了?要不然……”

顾之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觉得肩膀一烫,身上一紧,傅骜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低头俯身在他的耳边。

伴随着他所说的“要不然”的尾音,笑着用食指抵上了他柔软的唇,将他没有说完的话语,全部封在了口中。

“兔妈妈。”傅骜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

顾之洲:“!!!?”

兔……妈妈?

这是什么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奶啊!

而且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好像才是兽吧?!

“兔妈妈,你怎么老是……诱惑我啊?”没等顾之洲对这个称呼质疑完,耳边又传来了傅骜浓厚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说得,他的耳根部最是敏感,轻轻哈一下,顾之洲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相信我的嘛,觉得我能控制得住?”

顾之洲:“……”

别说,他还真的挺相信的。

毕竟实验这么多回了,只要顺着傅骜的毛捋,他就不会炸毛,也不会咬他,哪怕说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会咬他。

“你这么坏,我爸知道么?”

顾之洲:“…….!”

他坏?他哪里坏了?

“你说咱们现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吗?”

顾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