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枕翻过身来,看着段景的眼睛,忧心忡忡地说:“夫君,我好怕先生打我手板。”
段景正在气头上,一听也被逗笑了:“说说,那他为什么要打你?”
桑枕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他从小就特别怕事,从来不做冒头的那一个,被接进桑府时,大侍女来问有谁想去前院伺候,那可是桑老太太住的地方,大家都争着抢着往大侍女跟前凑,只有他往后退。
他宁愿在小院编蚂蚱,也不敢去争那份辛苦却风光的前程。
那天跑到段景跟前抱住他的腰,大概就花完了他所有的胆气。
段景的指尖勾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有我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桑枕用力嗯了一声。
段景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寸一寸往上摸他的后腰,严肃地问:“瘦了没?”
桑枕说不知道呀。
段景说看你都累瘦了,赶紧叫爷给你补补,接着就放下了帐子。
桑枕两条腿被抬着,自己可能也觉得对不住夫君陪他熬到这么晚,居然没撒娇喊累,还主动把腿分开了点,大大方方地露出花穴来。
“瞧这可怜的,湿的没法看了都。”段景伸出一根手指挖了挖,黏液勾出长长的丝来,果然听到桑枕嘤咛了声,像是害羞了。
段景这次都不用怎么扩张,直接捅进去,桑桑哼了一声,居然还用力夹他,弄得他嘶了一声,差点没给裹射了。
他抬起桑桑一条腿来,揉着桑桑的肉屁股,撞得他全身泛红,抖着腿说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