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撞得更狠了,咬着牙问怎么疼,爷给你治治,桑枕说肚子使劲使得好累,没力气了,段景就给他揉肚子,揉着揉着手就滑到底下去了,上下撸着桑桑的小肉根,说还有劲没,可别射都射不出来了。
桑枕为了证明他还有力气,用劲抬起下身,翘起来的肉根断断续续地射出来,一边射一边用力,那一点精水等到射完,已经满脸潮红了。
他吓得不轻,可是身上没有劲,说话也跟猫叫似的,问段景我这里是不是坏掉了。
段景没回答,跟着顶了几十下,射了进去,桑枕还在潮吹,却用尽力气抬起屁股来,生怕漏出去,他还记得要给大人生宝宝。
他亲了亲桑枕发烫的脸,说没坏,爷叫你再出一次,就知道你这地方好不好了。
桑枕哭着说再做一回明天就起不来了,段景心想,我巴不得你起不来呢。
于是床榻又开始晃起来。
第二天临走前,段景把王五抄的那份书给桑枕装到了书袋里,别说这门客还真有几分才,把桑桑那手烂字抄得一模一样。
桑枕收了字,还是有点不情愿,跟段景说下次不要了。
更何况别人也要休息,那么晚叫人家去抄书。
段景没答应,说你当主子的操什么闲心,用他那是他的福气,接着从绣架上把那块袖子边拿起来,针线包也给他装了进去。
“上课上累了,就给我做这袖子,听见没。”
桑枕犹犹豫豫地说,怎么能在先生上课的时候做女红呢。
段景把脸一板,问是夫君重要还是先生重要,桑枕说夫君重要。
段景就笑道:“那不就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张诚友不会和你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