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抚旌拉着他坐下,“先吃饭。”又附他耳边低声道:“往后闺房之乐无需为他人道。”
肖未然脸蛋更是滚烫,慌乱地拂开他,“我……我吃饱了,先回房了。”便忙不迭地跑了。
晚上,肖未然躺在床上思绪一片混乱,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丢人事就恨不能将自己挖个坑埋了。好在燕抚旌今晚上倒是安分,只是帮他上了药便揽着他睡去,未再多计较什么。
可怜肖未然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又难以入眠,硬生生挨了半宿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日肖未然醒来才发现燕抚旌已不在,这才记起燕抚旌放了自己半天假,洗漱后便匆匆忙忙带着人去看赵悦。
赵悦的府宅倒是离平凉侯府不远,肖未然骑着小青驹小半个时辰便到了。
肖未然原本很忐忑,生怕赵悦因为这件事生自己的气,没想到赵悦见了他却是十分高兴。
“哎,肖公子,你怎得来了?”赵悦虽趴在床上不能动,但见到他仍是兴奋不已,忙冲他招招手,“快来……肖公子,你来便来吧,怎么给我带这么多东西?”
肖未然见他气色看起来还好,不由得松了口气,坐在他旁边,道:“我也没带什么,不过是些补品和点心。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番罪……你的伤要紧吗?”
“不打紧,这算得什么。”赵悦趴在枕头上笑嘻嘻道:“以前更重的刑罚我也受过,这实在算不得什么,肖公子你只管放心,我不出十天半月便好了。你不是都托王离来看过我了嘛,你没必要再跑这一趟。”
肖未然心里仍是过意不去,“我此前也不知道会连累你,不然我一定不会给你添乱。燕抚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