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忙道:“肖公子您千万别怨大将军,大将军并未责罚我,是我自己主动回军营领的罚。”
“哎?”肖未然本当燕抚旌说未责罚赵悦是哄自己的,想不到竟是真的。
“那你怎的这么傻?他既然未说责罚你,你便当无事发生便是了,何必自己还要主动受这苦吃。”肖未然实在不解。
“燕家军的人都这样,凡是犯了错的,不用大将军下令,便都主动领了该领的罚了。”
“你们怎么都这样傻?讨赏积极也就罢了,怎么讨罚也这么上赶着?”
赵悦笑道:“肖公子,看样子你还不了解我们燕家军和大将军。不知道肖公子您是否知道,在北凉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叫:撼山易,撼燕家军难。”
“这倒不知。北凉就那么怕你们吗?”肖未然听着来了兴趣。
“这是自然。”赵悦傲然道:“北凉这些年之所以这么安分,全是因为被我们燕家军打怕了。肖公子你只管放心,只要大兴有大将军在一日,北凉绝不敢再贸然主动发兵。”
“燕抚旌这么有威慑力啊?”肖未然听他这样夸燕抚旌,心里不知怎得也跟着有些小骄傲。
赵悦点点头,“可是肖公子,你可曾想过,大将军当初为何仅凭五万精兵便能抵御北凉五十万人马?又为何能凭一己之力便威慑北凉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