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既然叔父不愿交人,那我只能自己寻了。”说罢,燕抚旌便旁若无人地四处找起人来。
肖斌心慌不已,生怕被他寻到人,那他的一番筹划就全都泡汤了。
“你……燕抚旌……你不要以为你是平凉侯便可以肆意妄为了……你快走,不然我就报官了……”
燕抚旌置若罔闻,仍是不管不顾地挨个房间推开门找。
那张乳母早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否是心有不忍的缘故,眼看燕抚旌寻到自己面前,忙低声提醒道:“祠堂。”
燕抚旌会意,道一声“多谢”,转身便往外走。
肖斌见事情不好,忙冲院子里的奴仆道:“你们还都愣着干什么,快些把他给我撵出去!”
只是谁人不知这是大名鼎鼎的平凉侯?又有哪个敢对他动手?都吓得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肖斌见没人靠得住,心中发恨,旁的也顾不得,只身追到他祠堂门前,扯住他道:“燕抚旌,别当我不知你们平凉侯府的龌龊心思!当初明明说好,未然嫁入你们侯府冲喜只是做个样子,不管事后你病好与否都将他送还回来。现如今,你早已无碍,为何还扣着我侄儿不放?!”
“叔父。不管初衷为何,他既已与我成婚,便是我的人,自然该与我合住。”燕抚旌道:“而且不瞒叔父,我也早已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不管叔父您愿还是不愿,这假戏早已成了真,生米也已成了熟饭。现如今,叔父您也只能成全。”
“你!”肖斌被他气得面红耳赤,他原本还颇敬佩传闻中的平凉侯,还当他浩气凛然,万想不到这人私底下竟是这般泼皮无赖。
肖斌缓了口气方道:“未然已经都同我说了,是你死赖着他不放。未然他早已有心上之人,明日便要与那女子成婚,你还是绝了不该有的心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