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未然却不知哪里有趣,而且也甚是困惑,怎么会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呢?若不问他的名字,那又该怎么称呼他呢?
“恒玦。”那人笑了一会儿,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恒兄。不知恒兄是抚旌的朋友吗?”肖未然见他举手投足尽显大气,又见他独自在燕抚旌书房等他,便料他定与燕抚旌关系交好。只是,为何自己此前从未见过他?
那恒玦不答反问,“那肖兄呢?是抚旌的朋友吗?”
“呃……”一个被窝里睡觉的肯定不能算是朋友,肖未然面色纠结了一会儿,方道:“干弟弟!我是他认的干弟弟……”
“哦?”恒玦听他这般说,神色突然变得玩味起来,仔细打量了他一刻又忽地道:“不知肖兄的父亲是?”
“肖梁。”肖未然有些困惑一个陌生人突然问自己父亲为何,难不成他还能认识?
恒玦点点头,不置可否,只是笑道:“巧了,我也是抚旌的弟弟。”
“嗳?我怎么没听抚旌说起过你?”肖未然问道,“你是他哪里的弟弟?”
“是他舅舅家的表弟。”
“哦。”肖未然一时未反应过来,还当他是燕抚旌的什么远房亲戚,忙招呼他,“表弟你快请坐,抚旌他应该一会儿便过来了。”
说着,肖未然还殷切地帮他倒茶,俨然一副招待客人的模样。
恒玦含笑打量着他,“果真有趣,怪不得抚旌这般……”